冯继忠并不理会,真就喊来几名衙役进到内堂,然后带着冯玉儿和白德恒一块出去了。
往老夫人院子走的半道上,白德恒突然问道:“大人,可否告知,老夫人是否是出了意外?”
冯继忠没想到白德恒会直截了当地问出来,愣了半天,才叹了口气道:“如此也不瞒白师爷,家慈的确是被人勒了颈,只她老人家是个命硬,发现时尚余一口气。”
“父亲,既是为人所害,自该寻那凶手,当时屋内陈设如何,可有丢失过什么。”
冯继忠叹道:“屋里倒是如常,并无翻动痕迹。”
白德恒也对冯玉儿递了个眼色。
冯玉儿问道:“父亲,您难道没有怀疑过是家中人所为?”
推门进到冯老夫人的寝屋,见屋里有两个仆妇守着,老太太一无动静地在躺在那儿。
白德恒走近瞧了瞧,问:“这院子里住着的人都没听到动静?”
“他们都说,当时老夫人将他们赶出了院子。”
冯玉儿越发觉得不解。
“父亲也没有查查,当日她遇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