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谁呀!”便是此时已心惊rou跳,周氏依然输人不输阵地硬挺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冯玉儿猛地大笑起来,“说到鬼敲门,还真巧了,昨儿个我过来时,瞧见老夫人那院子居然人来人往,我便奇怪了,当日明明吩咐过不许乱走动的,如何没人肯听?”
冯继忠自是要替女儿撑腰,立时便吩咐下去,“把老夫人院子里服侍的人都叫上来!”
周氏又是一哆嗦,开始要往外挪。
瞧着那女人这是想躲,冯玉儿冷冷一笑,招呼了一声:“我说周氏,你不是来喊冤的吗,走什么走,咱们的账还没算呢,回头别再委屈了你!”
冯继忠瞪了眼周氏,她马上不敢走了。
不一时,内堂里便跪了不少仆从。
“姑娘当日让你们把冯府的东西都归置好,为何至今无人照办。”冯继忠瞧着底下众人。
一个仆妇上前道:“回禀大人,我等本该照办,只老夫人撞了邪,怕是屋子里不干净,周姨奶奶请了庙里几位师傅为她祈福,这门人来得繁杂了些。”
“这理由倒是冠冕堂皇,”冯玉儿冷笑道:“只一事我有些不明,这屋子正躺着病人呢,怎么还弄得跟唱大戏似的,还有啊,听说昨儿个四更天后,这院子里还有人,莫不是大晚上的,老夫人来兴致到,从c黄上爬起来听戏吧!”
“老奴不知!”仆妇惊得往后一退,没想到姑姑娘这么精刮,大晚上的还派人盯着,而她身后几个也瑟缩了一下。
“没办法,这几日冯府不太平,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冯玉儿依旧笑盈盈的,“父亲,不如咱们一块到老夫人屋里瞧瞧,我总觉得出了什么事,至于他们几个,对了,还有周氏,您派人看着他们,回头发现这些人不轨的证据,女儿自是要请父亲秉公而断。”
“小的们真没做坏事!”众人齐声喊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