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布恬回过头去。
顾辞年:“可以开拍了吗?”
倪布恬忙整理好衣裙走过去。
她径直要往屋子里走,被顾辞年在转角处暗暗拽住手腕。
隔着宽大的衣袖,他手指悄悄捏着她的骨节,一下一下,安抚似的,“拍摄方案做了些调整,撕衣服那段删掉了。”
倪布恬抬起眼睑看他。
“口头修改,没有剧本。”顾辞年像是料到她要问什么:“你什么都不用想,跟着我做本能反应就好。”
“如果你实在紧张,就不要当我是宁王。”他停顿一秒,微微俯首向她靠近了分:“就当作是我们两个之间的……日常温存。”
他很轻地笑了下,音色喑哑地和她咬耳朵:“别躲我,嗯?”
“……”
再次清场开拍。
倪布恬带着半身尚未散去的酥麻感觉,站在了镜头下。
她疾步走向门口,打开房门,微醺的宁王拎着酒壶撞了进来。
他眼睛微眯,鼻尖贴着她的脖颈,感受她的脉搏,轻勾着唇角去咬她耳垂。
清荷蝶翼般的长睫在他尚带压迫的温/存下不住颤动。
男人将半边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伸手,扶住他的腰。
宁王眼尾轻抬,眸光灼灼地盯着她打量片刻,眼底便染了氤氲的光。
冷白的脖颈扬起,与清俊瘦削的下颌线一起拉出一条流畅的曲线,唇微张,他抬手灌酒,透明酒液顺着下颌曲线缓缓流下来,流过喉结,流过锁骨,没入衣领。
而后,他丢开酒壶,噙着半口未咽下的酒,贴上了清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