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车子开到了万豪。
大厅里聚集了不少人,有出游计划被打乱滞留的,有临时过来找地方落脚的。
郑越钦走到前台,问是否还有空房。
“有的,标间可以吗?”
“行,要两间。”他递出二人的身份证。
“先生,不好意思,现在只有一间了。”
他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眼抱着手瑟瑟发抖的林琴南,于是点头。
看着郑越钦示意,林琴南小跑步跟过去上了电梯,然后发现他手里只有一张房卡。
一直到跟着他走到房门口,她才确定他只开了一间房。
“只剩一个标间了。”他也有些不自在。
“你先洗个澡,我到外面等你,弄好了再叫我。”他插上门卡,把包放下,抽出一包烟走了出去。
林琴南随即冲进了浴室——她太冷了,指尖都快没知觉了,湿了的头发贴在头皮上,简直像掀开了头皮一样凉。
热乎乎地洗完澡,才感觉又活过来,她用吹风机把内衣吹干,又把针织衫吹了半干,全部收拾完才走出去。
郑越钦还没回来,她开门走出去,看见他在走廊尽头的吸烟室里抽烟。
站在外面敲敲玻璃,他回过头来,隔着玻璃看见她半干的头发披在肩膀上,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露出纤细的脚踝,针织衫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了半边锁骨,两颊又恢复了血色。
他掐了烟,推门出来,身上带了些烟味。
“我弄好了,你去吧。”她递出房卡。
“你要待在外面?”
“嗯……等会儿雨停了就能走了。”
郑越钦边往前走边说:“你进去吧,在外面呆着挺冷。”
说着接过房卡,手指接触的刹那,冰冷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