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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只要站在亭子中的任何地方都可以从九曲的细小水流中稳稳的取得酒杯。尤其是王府中引用的是活水,又用碧绿色的丝锦铺在水底,当真是流光溢彩。”

“那是我王兄的想法,那时的我们都还小,他还是太子,……,恩

,他说如果给他一个庭院他就这样做,可是御花园中不能这样,沈家的花园也不可以。他认为很遗憾,于是我就在祈亲王府建造了玲珑的流杯亭,也算是还一个心愿吧。”

“为什么?”

我很奇怪他这样说。天子富有四海,总不至于连王府里也有小小的流杯亭也不能建。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沈家的花园?”

那个苍白消瘦的人,那个在永嘉书房坐了一下午的人?

永嘉看了看外面,皱了一下眉,就放下了棉帘。

“王兄在沈家住过几年,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后来在大郑禁宫,太后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所以也不能建造这样的流杯亭。如果引用活水那一定得需要建立一个皇宫外的一个水源头,要是看守不紧,让刺客混了进去,后果不堪设想。”他想了想,继续说,“还没有到,有一个地方可以告诉你我为什么感觉王府中住的很委屈了。”

“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吗?”

“不是,是两个地方。渴吗,要不要来点茶,这是放在水壶中外面加了一层丝锦棉套,现在还是温的,刚好喝。”

说着他拿出了那个水壶,递给我。

“我不渴,你喝点吧。”

我没有接过来。我突然有了个想法,正在斟酌是否问他,又不知道怎么问他才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