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消逝在最美丽的时候,可她的女儿却担受了她的委屈。虽然这些我都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很肯定,母亲对苻妤必是冷漠的。不虐待也是好的,还指望好好待她,那也是骄傲的母亲所无法忍受的。
可我的母亲也很痛苦。
这件事中,每个人都不同的受到了伤害,而且每个人都是很深重的,拥有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必须为了什么礼教或面子而强忍下痛苦和绝望?
“芙儿,芙儿,想什么想这么久?我说的话你可听见?”
听见永嘉叫我,我赶忙答应。
“你说的我都听见了,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哦?什么时候的?”
“记得不是太明白了,也没什么重要的,……,对了刚才你说在王府住的受委屈,你说一会告诉我,那要说什么呢?”
呢,……
他掀开了马车上的那个棉帘,外面是茫茫的大雪。
“你喜欢祈亲王府里的流杯亭吗?”
不知为何他有这样一问,但是这样静谧的时刻,一切谈话都很和谐,所以让我有一种感觉,现在说什么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