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侧的宫门边,齐天笙正手拿着信函交给一名太监,随即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便打发他骑马离开了宫门
“又在给太后通风报信,齐公公,你这打小报告的性子还是没变”
背后传来白龙马调侃的声音,齐天笙充耳不闻,转身挑眉酸他, “怎样,你参你的人,我报我的信,大家各为其主,有何不可”
“是没什么不可,不过白某好心来提醒你一句,近日还是少有动作为好”白龙马斜倚着宫墙讪笑, “你前些时候是不是跑去我府里,见到先祖赐碑却未曾下马?”
“怎样?有种直接去参给你那儿皇帝,休要在我面前显摆”他不下马也不是一次两次,这种破事他不是参过无数次了吗?
“这次参你的人,可不是我”
听出他话里有话,齐天笙蹙紧了眉头,这个朝堂里敢参他九千岁的人已是不多,除了他白龙公子,还有哪个狗胆包天的敢去奏他的本?
正思量间,几个换班的小太监嬉嬉闹闹地路过这侧偏窄小的宫门,几句刺耳的讨论声飞入他的耳朵
“这真是女人掉孩子的药方子?”
“是啊是啊,我跟着万岁爷出宫办差时,有个女人掉的”
“咱们万岁爷已经到了出宫找女人的年纪了吗?不会吧?”
“不是啦,是他绑了个女人送给梁太傅大人当礼物,听说那女人是梁大人在西余就朝思慕想的女娃,只是狠不相逢未娶时,大概因为梁大人生性羞涩放不开,咱们万岁爷尊师嘛,立刻就冲出去帮梁大人做媒了结果那女人好象不是很检点,这不,咱们刚找着她,就掉出这么一张药方子”
手里的药方子被当作炫耀物招摇出来,下一瞬,手里的纸头被人一把抽走,小太监仰头看着面色铁青的齐天笙,立刻吓得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