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当是梦境一场,身体控制不住地贴近她,手指触上她红润异常的唇瓣,她一颤唇硬生生地转开唯一绑不住的脖子
她略有排斥的动作让他眯眸,这个女人昨日没心没肺地祝他百年好合,这个女人昨日狠意绝情地牵着别人从他眼前溜开,这个女人在梦里也不让他安省
昨日和那纨绔在一起温存开心吗?有一起讥讽他被勾挑得当场发火很可笑吗?那纨绔口口声声都在玩弄她,她听不到吗?为何还要不自爱地贴上去?是不是真如白龙所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不是不可以坏,他也可以很坏!
想到此间,他仰高她的后脑勺压唇而下,不容拒绝地啃噬她的嘴唇,横在她的嘴唇的粗布条让她闭不紧嘴唇,城门大张,他轻易地攻占他肖想已久的禁地,尝到她口里的辛辣味她的舌尖隔着粗布条躲闪他的追逐
他耐心耗尽,一把解开她唇间碍事的布条,热软湿漉的布条从两人唇间抽去,毫无阻塞地吮咬她无处可逃的舌头,缓缓地将她压向床内
“梁…唔…梁公子…我…”
她双手被绑,毫无反抗之力,只等布条离了口便要张口解释他却像着魔似得听不进任何话语,只用热唇不住地蹂躏她,唇间的热气升温回荡,他稍稍退开,还不住地轻啄她红肿的嘴巴,密密地喃喃
“为何我要娶你过门,你偏偏和那男人沾染?”
“……”
“为何你不信我也能给你锦衣玉食?”
“……”
“三小姐……以后莫要再耍弄我可好?”
他显然还以为自己在春梦间荡漾,卸下了所有戒备,坦白妥协的哀求与前两句坦白的质问截然不同,她被问得愁律满满,只能仰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