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女人不好当。要应付一个又一个来挑战的红粉,还要喝下他属下敬来的每一杯酒。我爸没替我挡,看我实在喝不了了才拉我跳了支华尔兹,跳完直接带我去了洗手间。
我一边吐一边听他质问:“你跟闻江潭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他还是如此死板。
我直起身,抹去嘴边水渍,看着他答:“男|欢|女|爱,实属……”
“寻常”二字还没出口,他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骤然感觉委屈。我不过想有个人陪陪我。
我和关先生久别重逢,不欢而散。
他似乎笃定表叔不会动我,任由我被带到表叔的别墅。
中英联合调查组正全力搜寻我们父女。有冯云中在,一连捣毁伦敦好几个据点,表叔的别墅却仍岿然不动。
他依旧开派对、开帮会、睡|女|人、观看地|下|拳|赛、不忌输赢赌钱,玩得不亦乐乎。
当然也会参加葬礼——最近死了很多兄弟。
我觉得他只是故作镇定。
别墅很大,各睡各的房间,我从来不去招惹他。
我承认他技术很好,只是晚上躺在床上,想得更多的人是岑为期。
我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知道嫉妒女人。
我想他的怀抱了。
我一直在寻找他的替代品,他们中没有一个像他的,试图以此改变自己的口味。可正主就在眼前,这吸引力,我抵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