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app还有一个卡哇伊的名字:粉粉。
这样自|黑|真的好吗?
我爸在群里跟我视频。问我到哪儿了,他来接我。
虽然我是个容易为小利折腰的人,但我爸不是。
我相信他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给他发了定位。
然后我就接到了老宋的电话。接通了他却没说话,时间不多了,我也没法解释什么,只说我会靠自己的。
他说好罢。
作为一只通缉犯,老关让人开着加长林肯来接我。他摇下车窗,露出一张被酒|色|掏空的萎|靡面孔,与我目光交汇之时,眼中一闪而逝的锐利。
“关小姐,别来无恙。”
表叔在伦敦东区的一家会所开派对。所有狼都穿上正装,衣冠楚楚,身侧红粉衣着|暴|露,不时挑|逗,他们终究禁不住诱惑,旁若无人地与之激|吻。
我身上是一袭白色长裙。透明薄纱紧贴肩颈,胸前是零星的碎钻。腰肢掐得刚刚好,衬得上围|傲|人,清纯而诱惑。
我依然是表叔口中的“太太”,他揽着我的腰,当众认了我爸作丈人。
亏他也好意思。
表叔毕竟出身贵族,想以雅痞为魂,开展多种副业,全面建设特色|黑|道|主义,奈何属下都是糙汉,面上听他演讲,手下犹在|乱|摸。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初恋。
他身边亦有许多红粉。波澜不惊地跟我爸握完手,与旁人一样暗中调|情。他抚人肌肤,我不由凝视,直到表叔掐了我腰肢一记,才回过神来,配合他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