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连毅的目光,她一口一口的吸烟,怕连毅的人太多了,但是她不怕,因为她是人生如梦,不把活当真,也不把死当真。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小翠芳这时审时度势,嘤嘤的说了话,还是想让他们歇一歇,把夜宵吃了。
兴许肚子里一有了热食儿,这三个人就会恢复理智、及早结束这一夜的赌局。
然而他那话刚开了个头,连毅忽然问段人凤:“你家里是干什么的?” 段人凤答道:“我爹是个赌徒,后来死了。”
连毅点了点头,又问:“你多大了?” “二十一。”
连毅略一心算,随即说道:“可惜我儿子命短,要不然,我们可以结个亲家。”
段人凤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小翠芳贼心不死,见这牌桌上又静下来了,连忙再次开了口:“师长——” 结果他那一厨房的夜宵还是没能推销出去,因为有人带着一身寒气闯了进来,段氏兄妹抬头一看,就见他正是方才出门的那名军官。
年轻军官这一路显然是走得相当急,走到连毅跟前时,还呼呼的喘着粗气。
将腋下夹着的一只紫檀木匣双手放到连毅面前,他没说什么,直接后退几步,藏回了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