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把它分了,一人一半,重新再来它一场。”
连毅在缭绕烟雾之中,向着段人龙一笑:“桌上的筹码值五十万,你说不算就不算了?” 段人龙和妹妹对视了一眼,随即转向连毅:“不算了。
今天玩得痛快,在赌场上,锋老算是我们的一个知音。
万两黄金容易得,知音一个也难求,所以今晚钱是小事,玩是大事。”
连毅回头向着后方暗处做了个手势,那暗处先前一直坐着个年轻军官,这时见了他的手势,便站起来迈步向外走去。
连毅目送了那军官出门,然后重新转向了段人龙。
把手里的小半截香烟摁熄在了烟灰缸里,他微微的向前探了身:“如果我是赢家,我可不会跟你算了。”
段人凤这时忽然开了口:“我们也不是对谁都这么大方。
我们当您是知音,知音难求,比钱贵重。”
连毅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支香烟,同时用目光扫射了前方二人:“你们两个,谁说了算?” 段人龙端起手边茶杯,喝了一口热茶,然后答道:“我们两个一条心,谁说了都算。”
连毅的目光力道十足,同时又仿佛带有黏性,舌头一样的横舔过段人龙,盯住了段人凤。
段人凤的手指也夹了香烟,香烟雪白纤细,手指也是雪白纤细,她差一点就是个风流荏弱的清秀佳人,然而不知道是人生中哪一步出了岔子,让她和佳人拉开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