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后来到庄子安胎避暑的时候上有一次遇到九爷,顺便打了一下秋风。”
“这个朕倒不知道,你怎么又打劫老九了?”康熙来了兴趣了。
“其实也没什么。”耿绿琴习惯性地说。
“少给朕打马虎眼,通常你越说没什么就越有点什么。”
“九爷那天骑马路过的时候碰巧我站在路边赏景,一不注意就被吓了一跳,动了胎气了。”
“是吗?那老九倒是不冤。”
“所以后来我们就决定私下和解了,反正奴婢确实没事,就是旁边跟的奴才们吓坏了,收九爷点收受费也是应该的。”
康熙笑呵呵地看着她,合上了手里的奏折,颇是玩味地道:“朕发现你很护着那帮奴才,就算你明知道他们不一定对你忠心不二。”
“他们也不容易。”这是耿绿琴的真心话。
“那你就容易了?”康熙理所当然地反问。
耿绿琴笑,“奴婢上有皇阿玛罩着,下有弘历弘昼和锦秀他们,中间还有四爷的庇护,自然是要比他们容易。”
“丫头啊。”
“奴婢在。”
“你活得比我们都自在。”
她自在个屁,可这话耿同学只敢在心里咆哮两声。
“主子,茶。”李德全适时递茶。
康熙接过喝了口茶,举重若轻地说了句:“丫头,朕相信,就算有一天,所有这些你都没有,你依然能够活得很自在。”
“皇阿玛您高看奴婢了。”
康熙用茶碗盖撇着茶水,若有所思地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