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您这么忙,奴婢在这儿不打扰您吗?”赶紧让我跪安吧,各忙各的。
“不妨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就打消了某琴的希望。
耿绿琴有点犯愁了,心想自己这么呆在这里算个毛事啊,人老康忙公事,难道她就搁旁边看风景?
啊,不,人老康说了想听她说话,她一个人当话痨不要紧,可不影响康熙同志办公么?
“不想跟朕说点什么?”
“说什么?”耿同学下意识地说。
“李德全,你看,她又给朕来这套。”康熙转头对旁边的李德全笑说。
李德全光笑不说话。
“就说说你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吧。”
哇,不是吧?老康竟然会这么八婆?
“奴婢能怎么过,日子还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瞎过呗。”
“嗯,继续说。”康熙心情很好地说。
“说完了。”多富有总结性地发言啊,老康真不懂含蓄。
“照你的性子,不可能过的这么平淡无味。”
这绝对是诋毁!
耿绿琴揪了揪手里的帕子,抿抿唇,想了想,道:“皇阿玛圣明,其实,中间确实发生过几件小事。”反正在她看来确实不算大事。
“噢,那就说来听听吧。”康熙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情。
“其实事儿真不大,就是出去逛庙会的时候偶然碰到过天地会的总舵主洪文渊,后来听说他是上京处理叛徒的事。”
“这个朕有接到消息,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