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点,“于末拿着小酒盅和他的杯碰了下,“第一次来你家,当陪客了,一杯就行。”
严文看着那杯,还要摇头,就见于末把眉头皱起来了,严文犹豫了下,把碗换成了酒盅,他浅浅的抿了口,然后五官略显扭曲的又喝了点。
“怎么样?“于末问。
“还行。”严文吃了很大一口菜。
于末笑道,“哎我还合计,你这酒要是不喝,我是不是得使个手段什么的,但没用上,太给面子了,为了表示感谢,这杯我干了。
于末把那一小盅酒干了。
严文看他喝酒的豪迈样儿,忍不住说了句,“慢点喝,这酒劲儿大。”
“我有点量,桃花酿都没把我放倒呢。”
“桃花酿?“严文不明所以的咀嚼着这俩字。
他没怎么样,但另外一边的严戈僵了下。
桃花酿啊……
孽缘的开始。
严老师咳了声。
这几个人本来就挺能闹,在家这种感觉的地方一个个放的就更开了。
严家准备的东西实在,酒也实在,无论是啤酒白酒还是他们自酿的果子酒,都是高度数的,严妈妈半道就下桌了,留这些年轻人自己玩,没了长辈,这些人更是无拘无束了,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大伙儿都不同程度的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