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又往里蹭了下。
于末叹了口气,他干脆一把把严文薅到了身边,俩人的胳膊碰到了一起,于未这才道,“挤着坐暖和,你这么坐我这饭都吃不下去了。”
碗一直在严文手里端着,他略显僵硬的顿了下,就低头吃饭了。
严文和严戈不一样,他老实也内向,干活可以,但人际关系这方面就很差了。
平时他在园子里也是,闷声干活基本不说话,来一个陶振杰还好,突然家里来了这么一群人,还是和他之前所接触的人完全不同的人,严文有点紧张,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把自己当成摆设放在一边就行了,可是于末非得要和他说话。
严文更是无所适从了。
“你家这边真冷啊。”于末拿过严妈妈烫热的酒壶,给他俩一人倒了一杯,倒完之后他把手放到桌上让严文看,“就出去站了一会儿,没有五分钟吧?看,手都冻成这样了。
于末刚出去的时候就穿了个毛衣,手虽然是插在兜里了,但手背也是冻的通红,特别是那层皮,到屋里一缓都有点皱皱巴巴的感觉了。
“得多穿点,现在是最冷的时候。
“我看你穿的也不多啊,就一薄羽绒服。”
“我都习惯了,你们刚到这边来,肯定不适应。
“这样啊……于把酒杯往严文那推了推,“大冷的天,喝点热乎酒最好了,暖暖胃。”
严文一看那酒就摇头了,“不行我不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