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胎梦?”
邱熔颇觉郁卒,“人家胎梦都是什么日月入怀,再不济也是置身于花海林地,到我这儿,居然梦到了一只小黑熊猛地扑了过来,害我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巧克力一怔,旋即大笑——这是他数天来,第一次露出笑容。他乐得浑身乱颤,抚向邱熔的肚皮,“苦了你了。”
邱熔抬手按住了丈夫的脑门,“哼,要真是个儿子,小名就是小黑熊了!”
巧克力也没笑够,好不容易又憋出一句,“贱名……好养活……”
与此同时,被严格看管起来的太上长老,沈殊平的师父可真的笑不出来了。
站在他对面的邱易一派平和,“想必你也知道了,你的好主子不会出头救你。”
困兽犹斗说的便是这位长老,当然他若是不够无耻,也不能那般无情地对待唯一的徒弟,“沈家不会舍了我。”
邱易不答,故意甩门而去:让他存有生的希望,就不会有自断经脉的举动,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实在是多虑了。
回到下榻的院子,邱易让世子侄子与自己的长子一起派人多方打探消息:他总觉得这位太上长老兴许是条大鱼。而能说会道的另一个侄子则接下任务,好好哄哄沈殊平这个女婿,顺便跟莲剑门中人套套近乎。
半夜时分,沈锐一家三口跟路夫人婆媳先后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