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白瑛提醒他,连他的孩子也不稳妥的时候,他只想什么都丢在一边,脑中只剩看好妻子保住孩子的念头。
这也是他被岳父和大舅哥们合力夸奖仍没怎么动容的原因。邱家人也感受到他心绪不宁,没难为他,便各忙各的去了。
只剩夫妻两人相处的时候,颇为内疚,且觉得安抚丈夫责无旁贷的邱熔先看了看巧克力胸口前的伤势,“白瑛怎么说?”
巧克力捉住妻子的手,“比你轻得多。”听说孕妇见血不吉利。
邱熔却误会了:说真的,自己都快把丈夫刺激疯了,他如今都不记恨只是有些意难平而已,这心胸很不错了。这么想着,邱熔双手往下一滑,便环住丈夫的腰身,“不知为什么,更想腻乎你了。”
面对着邱熔这张脸,心肠实在很难硬得起来:当初两次三番巧克力都想着同归于尽,一了百了,结果怎么着都下不去手。
强颜欢笑他也做不到,于是只好默然不语。
邱熔盯了会儿丈夫……的黑眼圈,又撒娇道:“困了,没你陪着,我睡不香。”
沈殊平无奈,亲自铺床,又换过衣裳,夫妻俩相拥而眠。
难得的是沈殊平居然睡着了:基本生理需要得到一定满足,醒来后心情也稍微好转了点儿。他一睁眼,就见邱熔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巧克力关切道:“不舒服?”
邱熔深吸口气,右手轻抚小腹,“大概……做了个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