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会对我最好?”
“那是自然。”
谢必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双细长的眼淡淡对上我的眼:“那花公子对你如何,我便对你如何,可好?”
我呆了一下,拍着他肩膀的手也停了下来,不知往哪儿搁:
“俗,俗话说,一客不犯二主,这种麻烦事,只一次便够了,你说是不是?”
“话也不能这么说。”必安笑意更深了,把哭丧棒往怀里一靠,垂下头在我耳边悄然说道,“幽都有那么些闲鬼给娘子取了个浑名儿,也不知娘子听过了么。”
我当然听过。
自从上次必安那群狐朋狗友来家里做客后,“东方千骑”这称号便名扬四海了。
这词原指姑娘的如意郎君,以表彰我命中桃花,享尽齐人之福,家有箫史粉郎无数。虽然姓东方又名千骑,听着有些不大对头,但好歹是模棱两可的。可近些日子,花子箫进了我们家门,“东方千骑”直接改成了“东方四骑”——这还用说得再明白一些么?
“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不可较真,不可较真。”
我含糊地往后退了一些,却正巧对上谢必安近在咫尺的脸。他鼻梁高挺,很是俊俏,说话的声音虽轻,却让人有些酥麻:“既然外面都这样说,娘子若不把这名号坐实,岂不是有些亏了?”
我差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