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言峻啼笑皆非,一脚踹了过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扣着她了?再说人是我的,我要怎样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沈远被他踹趴在桌子上,清零哐啷好大动静,扶着腰站起来,不敢再惹他生气,哀怨的弱弱叹了声:“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爷,您看在奴才对您一片痴心,饶了奴才这一回吧嘤嘤嘤嘤……”
言峻脾气是一定没那么容易消下去的,但也敌不过这家伙影帝级卖力表演,不轻不重的又多踹了他一脚,却没再真的与他计较。
沈远躲在桌后拿文件遮着脸,一边狂吸已冷掉的泡面一边心里直呼好险好险,好在他谨慎,只这样小小试探了下,看来太子爷对辛小美人是动真格的。
嘤嘤可是他的腰好疼是不是被踢断了啊嘤嘤嘤嘤……
陆家。
荆特助敲门进去,陆伯尧正在沙发里闭目养神,几夜未能成眠,轮廓愈见清俊。
“陆总,武阳那边已经谈妥了,沈副省长的意思一定尽力。”荆特助犹豫了一下,“您别太担心了,二小姐前两年一个人在美国也好好的,她会照顾自己。”
陆伯尧不说话,但荆特助知道他并未睡着。果然不一会儿就听他冷冷的说:“有人在她身边护她周全,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话荆特助不好答。
半晌陆伯尧睁开眼睛,看着空中虚无一点,面色几变,才又说:“沈远这人深藏奸猾,‘一定尽力’是什么意思?这话说了等于没有说!你去催一催,想办法再弄五千顶帐篷去,吃的喝的尽可能有多少给多少,砸到沈远给准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