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桃木门被大力的一脚踢开,大床就在眼前,眼看瞬间导弹就上了轨道各就各位了。

安小离被扔上床的刹那给自己做了一个选择题——tobe,ornottobe。事实上上帝是公平的,砸了你一扇烂窗子,肯定会补给你一盏破台灯。她安小离没有糊涂到这个地步。

“陈遇白!你看看清楚!我不是秦桑!”她在布料刺耳的撕裂声里抖着嗓子喊出来。

她身上的男人一下子停下了动作。小离狗血的悲哀起来,果然。

“安、小、离,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陈遇白猛的趴下去,手握成拳按在她头两边的枕头上,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

“你还能给我再笨一点!”

“我陈遇白看上的人,需要通过接近你这样的白痴去追!”

“你当然不是秦桑!你有她一半聪明我就谢天谢地叩拜来往神明!”

“你简直——”

啪!

陈遇白,惊悚了。这是他第一次挨别人的耳光。

“呀呀个呸的!你个丫头养的没品位的猪头三!老娘笨不笨老娘自己知道!用得着你个非亲非故的路人吼我!你他妈屁都不放一个对着老娘又啃又压的你才不想活了!要不是看在你还是我债主的份上我老娘早报警告你去了!现在你他妈给老娘滚下去!”安小离用力一脚把惊悚中的男人踹下了床,自己哧溜躲被窝里去,裹的严严实实的只剩一个小脑袋探出来闪闪烁烁的看坐在地板上发呆的陈遇白。

良久,陈遇白爬了上来。他一有动作她就迅速的钻进被子里埋好。陈遇白默默的躺直,靠着卷成粗粗一条的安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