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终于收回泪,轻轻摇了摇首。
她语气微哑,道:“萧远候,陈时卿送给你了。”
萧远候:“……”
虽然他很喜欢陈时卿,但……
萧远候沉默一瞬,忽然道:“殿下,四年前,射你一箭的乃我皇兄,一切都是江照左的计谋。”
绮罗便是一顿:“……”
萧远候望着她神情,见她怔了一怔,却并没有惊讶与震怒,恍然间察觉,原来江照左在小公主心中,也并非再是从前模样了。
“……”
思索一二,萧远候又抬起衣袖,将臂上的一道伤疤露给绮罗瞧,道:“这是江照左所伤。”
绮罗望着那道疤,无意一恍。不为其它,只因方才王久善似乎提过,萧远候手上这道疤已有大概一二年了。
然他才来的京都。
可他这般坦然自若,教人信服。
绮罗眉间微凝,语气犹疑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殿下,四年来,我思你成疾。”
萧远候忽然扣住绮罗的手腕,顿了顿,道:“其实我身上每添一道疤,便又欢喜一些,因为这预示,我离殿下又近了一些。”
听闻此话,绮罗神色端正些许。
她敛敛眸,忽问:“萧远候,四年不见,你与谁学来这些甜言蜜语?”
萧远候一顿,握着她手,道:“所言句句真心。”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