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啊。”
“楠姐!”
“磨磨叽叽。”她戳了下徐鑫阳的腰,“麻利点。”
“对不起喽。”徐鑫阳不情不愿的,“需要纸么慕同学?”
慕有哥笑了笑,“您留着自己用吧。”
“你不去擦擦?”沈冬楠对徐鑫阳说。
“去。”她狠狠地看了慕有哥一眼,转身走了。
沈冬楠朝慕有哥挑了挑眉梢,“伤好啦。”
“你都好了,我也不能拖着呀。”
沈冬楠点点头,“好了就行,好了就行。”她手插着口袋,从头至尾都拿着笑,转头回到陈雨清身边。
慕有哥把自己擦干净,起来扔了未喝完的饮料,与花坛边同别人说笑的沈艺芝视线相交,沈艺芝生硬地笑了笑,挪了目光,继续与同学讲话。
最近,她疏远自己许多。
也不怪,她胆子小,自己又是个麻烦,成天被那群女混混盯着,谁想靠近?
慕有哥也没那么矫情与无趣,死皮赖脸地去挽留,谁缺了谁不能活?
…
庆典当天,健美操队的服装到了,经典款的运动吊带与超短裙,有些小暴露,女生们还化着妆,引的全校轰动。
在这十一月初的初冷天,同学们冻得直打哆嗦,临上场老师在队里巡绕着打气,“跳跳就不冷了,就这几分钟,大家坚持坚持,都别缩着,放开了跳,加油加油!”
学生们平时都穿着宽松的校服,只要不是太胖或是太瘦,身材看着都差不多。大队伍人多,通常最显眼的不是最前排、最后排、或是四边上的人,而是最拐角的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