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快半年了。
慕久国很少打钱过来,但每次一打便是个惊人的数目。他很了解自己这个懒货媳妇和废物儿子,如果把钱撒了手,他们两能分分钟给你败光。于是,这些年家里的财政大权全由慕有哥掌控着。
…
还有两天便是四十周年庆典,学校全面停课,进入最后集训与彩排。
健美操集训一直进行到下午五点,个个精疲力尽,学校难得大方,给每人分了瓶脉动。
慕有哥盘腿坐在地上,正喝着饮料,徐鑫阳撞了过来,洒了她一手。
刚刚跳操时,她就故意撞了慕有哥一下,还假惺惺地说了句“对不起,我跳反了。”
第一次她忍了,还来第二次。
慕有哥也不是软柿子,瓶身一转,泼了她半鞋的饮料,“不好意思啊,手滑。”
徐鑫阳跺了跺脚就要去推她,“你有病啊。”
慕有哥一侧身,躲了过去。
“你还躲。”她张牙舞爪地就要去拽她头发。
慕有哥一抬脚,印了她个脚印。
沈冬楠一边拉着筋,一边喊了声,“徐鑫阳。”她扭了扭脖子,从陈雨清旁边走了过来,“干嘛呢?闹什么?”
“楠姐,你看啊。”徐鑫阳指了指自己胸口的脚印,一副有了仰仗的小人面孔。
“谁叫你要动手了。”沈冬楠变了个人似的,“看把人家撞的,胸口全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涨奶了。”
徐鑫阳鼓了气的脸顿时笑了起来。没想沈冬楠却说:“道歉。”
徐鑫阳朝她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