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珏看向严哲忠和那个客人,“他说的没冤枉你们吧。”
严哲忠接连往地上磕头,“两位大人,小的只是个做事的,这上面的事小的也不清楚啊!”
“不清楚?本官看你清楚的很,你替牧甫做事近有十二年了吧,你的老东家你会不清楚?这罪名里算你一份,你跑不掉了。”
聂珏提拉两下袖子,对杜修彦道,“容德,你去抓人,还是我去?”
“我去!”他倏地起来,面色白的煞人,“从前他教我做人,如今我抓他归案!”
聂珏沉默着看他往门外走,落雪白了他的肩,竟是犹如那黄泉路上的孤魂。
雪天黑的晚,聂珏换了身官袍,就叫人压着严哲忠两人入了宫。
女帝处理完了一堆政事,靠在椅子上休息,听到外面童贤尖利的嗓声。
“陛下!聂大人求见!”
“让她进来!”女帝正了身,端着浓茶喝尽,方觉得清醒了些。
聂珏进了门,急急道,“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女帝把目光投向趴在地上的两个人,“说!”
“微臣手下从禹州刚回来,探明太保大人在禹州开设私人质库,以做生意的名义来进行贪污,这两人在进行赃物交易时,被微臣的人抓到了,”聂珏自袖中取出地契和银票,“这是微臣的人冒死保住的一点证据,太保大人把贪来的钱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换成了地契,还有一部分投进了钱庄里,换了一趟水就拿出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