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木棍子,划破夜空,携裹着寒风,铺面而来。
“砰!”
傻柱你易中海身体晃了晃,不甘心地栽倒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秦淮茹白眼一翻,晕倒在地上。
这深更半夜的,她和一大爷两个人躲在角落里,别人知道了,那可是浑身长两张嘴都说不清。
傻柱见两个贼都晕倒了,心里一乐。
早知道这么简单,刚才在卫东哥面前,就应该表现得更勇敢一点了。
大声高呼:“我是何雨柱,我在大院里逮到两个小偷,大家快来帮忙啊!”
凛冽的喊声刺破寂静夜空。
大院子里,灯光陆续亮起。
前院,二大爷家。
“什么,进贼了?”
“走,去看看。”
“听声音,好像是傻柱。”
后院,许大茂家。
“大半夜的,傻柱这缺德冒烟的玩意,让人睡觉不。”
“啥,他发现小偷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能让他蒙骗大伙。”
中院,贾家。
“傻柱那个死绝户,在鬼嚎啥。”
“秦淮茹,你去看看。”
“秦淮茹?”
“旭东,秦淮茹跑哪了?”
“棒梗,你妈呢?”
不一会,乌央乌央的人群就来到中院。
“咱大院竟然进了小偷,太吓人了。”
“就是,多亏了何雨柱。”
“不过角落里也没啥东西啊,平时就放些破烂。”
“呵,我们知道,小偷不知道啊!”
“也是啊”
王卫东悄然隐身人群中,双手抱怀,期待精彩演出。
看到人们都来了,傻柱顿时放下了心,这下子功劳没跑了。
虽然没看到一大爷,想到有这么多人见证,足够了。
“大伙静一静,听我说,我刚才看到两个小偷鬼鬼祟祟的进入大院,怕他们把咱大院里的东西偷走了。”
“就冲出来,把他们都打晕了。”
“现在大家要围好,不要让小偷逃跑。”
人们一听,都不约而同点头,排成队,围了上去。
几十号人把黑暗角落,围了个水泄不通。
昏暗灯光下,影影绰绰。
这时一大妈打着手电,走了过来。
“一大妈,一大爷呢?”傻柱拿过手电,问道。
一大妈满脸愤怒,一言不发。
傻柱也顾不得纠结一大爷为何不来,只想着赶紧刷声望。
他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用手电照向黑暗角落。
明亮光束驱散黑暗,洒落在一个身穿蓝黑大衣,头发花白的老者身上。
咦???
“一大爷?”傻柱揉了揉眼睛,后退一步,震惊得手电脱手而出。
一大妈面色煞白,身体晃了两下。
何雨水觉察到,连忙上前扶住,她感到一大妈身体僵硬。
这时,二大爷,二大妈,三大爷,三大妈都来了,他们挤进人群。
二大爷一进人群,就清了清嗓子:“何雨柱,你今天为咱们大院立了大功,我们要表扬你。现在听我来指挥,大家一起把小偷抓住,送到派出所去。”
嗯,官派头还是十足。
“二大爷是一大爷。”傻柱哭丧着脸。
“啥,一大爷,这大半夜的,他在这里干啥?
还有,不是有两个小偷吗?另外一个是谁!”
三大爷也凑了过来。
一大爷整天在他一个文化人面前,摆八级钳工的谱,他早就不满了。
对啊,两个小偷,还有一个是谁?大伙面面相觑。
“秦淮茹,是不是你这个贱货!”贾张氏咬着牙,怒吼。
这句话如同炸雷般,响彻在现场每一个人的耳边,让大家齐齐倒吸一口气。
一个是带着三个孩子,残废男人和恶魔婆婆,勇敢生活的坚强女人。
一个是八级钳工,大院的大管事,道德模范。
两个人竟然大半夜里,钻到这黑暗角落里。
这明显是在搞破鞋啊!
太不可思议了。
傻柱一听不干了,这几天他是生秦淮茹的气。
气她总是借钱,不给好处。
但秦淮茹在他心中可是很神圣的。
“贾张氏,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秦姐不可能和一大爷搞破鞋。”
贾张氏冷哼一声,啐了一口吐沫。
“你个傻子,知道个屁。易中海这些年一直惦记着俺家儿媳妇。当时俺家旭东出事的时候,车间里只有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
“贾张氏,你这个老毒妇,别凭空污人清白,俺师傅不是那样的氵壬。”
傻柱和贾张氏争吵,大家都不敢劝。
平时这种场面,只能请一大爷来。
现在一大爷正和秦淮茹在角落里躺着呢。
大家只能看着两人越吵越凶。
眼看贾张氏开始骂娘,傻柱准备捋起袖子。
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一个人的出现,让两个人顿时都哑了火。
贾旭东身穿单薄秋衣裤,扶着一把椅子,从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走过来。
他脸绿了。
刚才,贾旭东看到秦淮茹不在家,就意识到坏事了。
听到贾张氏和傻柱的争吵,贾旭东的心已经沉到谷底,嘴里泛起血腥味。
这个贱人竟和一个老头子钻黑角落!
大家看向贾旭东的眼神中都带有同情。
“那手电筒照一下,不就知道了!”二大爷幸灾乐祸。
傻柱不愿意。
不过正主儿来了,不让人家看个究竟,说不过去。
傻柱磨磨蹭蹭地捡起手电筒,他知道一旦看清楚,一大爷和秦淮茹的名声就完了。
“傻柱,你墨迹个啥,想维护谁?”许大茂在人群中,高声喊道。
让你整天欺负我,这次吃瘪了吧!
抓小偷,把秦淮茹抓住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当舔狗。
“就是,天这么冷,赶紧让大伙看个究竟。”大家也纷纷说道。
这年头,看热闹不嫌事大。
傻柱只能拿手电筒想黑角落里照去。
嘶!
嘶!嘶!
嘶!嘶!嘶!
众人差点把四合院的冷空气吸个精光。
黑暗角落里,并排躺着的两个人,脑袋靠在一起,正是一大爷和秦淮茹。
这时,易中海也缓缓苏醒过来,脑袋还有点发蒙。
看到围了这么多人,在看一眼躺在身旁的秦淮茹,顿时意识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