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徐惠不怎么在意。
腊梅把信揣到怀里行礼告退,徐惠低头看自己面前盖在画上的白纸,仿佛那白纸有什么精妙奥义。
“等等,把信拿来本宫看看。”
快走到门口的腊梅顿了顿,小姐性子越来越古怪朝令夕改。不过在怎么变,也是她陪着一起长大的小姐,腊梅折回来,重新双手奉上。
徐惠抽出信纸甩开,几眼看完冷笑:“本宫只当什么机要,不过是早八百年的事。”
“那奴婢拿去烧了?”腊梅小心观察徐惠表情。徐惠又看了一遍信,却改变主意,照原样折好信纸塞回信封:“这事你不必管了,下去吧。”
“是”腊梅屈膝告退,还没走出去夏荷进来禀报:“娘娘,承香殿李才人说尚衣局克扣份例,尚衣局说她们按规矩办事,两者争持不下。”
徐惠把信收进床头暗格,挺胸:“随本宫去看看。”掌管六宫事宜平衡各方关系,是徐惠空寂人生唯一寄托。
主仆们离开屋子安静下来,从窗户飞进一丝细风,吹起盖在画像上的白纸一角,白纸下露出一只六合靴。
第47章
枝形的烛架上吗, 两三根红烛静静燃烧,齐越和沈欣茹依旧相依相偎在一起。沈欣茹说了钱奇蕊,和段美丽的的处置办法, 齐越没什么意见。
实际上钱奇蕊他还有点印响, 毕竟那么俗艳的女子也不多见。至于段御女说实话, 齐越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是人家姑娘是圆是扁。
沈欣茹说:“这两个品阶底下, 也不留恋皇宫还好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