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年多,朕看你说话做事,越看越为你痴迷。朕也不愿意这样,毕竟父皇的例子摆在哪里,朕尝试冷落你,不去看你。”
是有一段时间,齐越忽然就不怎么来了,不过那都是……沈欣茹算了算,前年的事。
“可朕做不到,朕管不住自己的脚,管不住自己的眼,总是悄悄追寻你的脚步。”
“后来朕想,喜欢就喜欢了又怎么样?只要你生下皇嗣绵延血脉,朕就是只爱你一人,天下谁敢指责你。”
“可是朕错了”齐越像平静的海面,海面下隐藏着痛苦的暗流“你入宫时,朕以为先生也贪恋权势,觉得自己被背叛,在你身上发泄怒火。”
齐越觉得手指尖都流淌着痛苦:“让你对床笫十分排斥。”
沈欣茹闭上眼睛,那些粗暴、那些狰狞、那些裹挟,是她人生中最沉重的黑暗,不仅因为痛,因为她当齐越把自己当泻火的妓子。
“每次见到朕,你眼里都是排斥。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朕,你不想看见朕。”
原来你知道,那你就不能体谅我下,少来几次?
“朕忍着、忍着你排斥、忍着不能独宠你,忍着不能常去看你,忍着忍着就忍出一肚子火气。”
□□加怒火,所以他们床笫越来越糟糕。
“那天你和刘夫人在沉香亭说话,朕听到了,你说朕是个勤勉的好皇帝,但是作为男人缺乏心胸,你还拉入郑敏儿,让朕用身体平衡后宫以制约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