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个下午,他们的情谊突飞猛进,思雨在暗暗为自己能找到如此的知音而感到庆幸与高兴;穆淳则为自己终于能再次找到动心的女人而感到兴奋与期待。
直到下午三点多,他们才离开。回到市区,思雨原本叫穆淳在公车站放她下来的,但他说什么也不肯,硬要送她回家。盛意难却,她也想早点回去,最后终于答应让他送到小区门口。
对于她能住在这么豪华的住宅区,穆淳深感纳闷。思雨避开他惊讶的眼光,与他拜别后,便匆忙跨过小区大门,朝电梯奔去。浑然不知,二十八楼的一扇窗边,一个男人正好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
思雨推开门,看到沙发上的濯拓时,惊讶了一下,原本想问他今天怎会这么早回家的,但一想起早上在华汇广场看到的那幕,便默默地关上门,径直朝里面走去。
“站住!”她刚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他低沉严厉的嗓音,濯拓如闪电般冲到她身边,愤怒地问:“你今天去哪里了?”
思雨被吓得哆嗦了一下,讷讷地回答:“我。。。我与朋友去买点东西。”
“什么朋友?”
“呃,,反正就是我朋友,说了你也不认识的。”思雨柳眉轻微皱了一下。
“哼,是朋友还是奸夫?难道你就那么不耐寂寞,一定要有男人才能过日子?”他像一个发现妻子偷情的吃醋丈夫,口不择言地大骂着。
“你――――”被他这样冤枉与侮辱,思雨气得全身发抖,“你不要含血喷人。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饥不择食,滥交恶心的。”
想不到一向温柔娴静的她竟敢对自己发如此大的脾气,濯拓正想继续发火时,突然瞥见她手中那卷东西,便趁她不及防备地抢了过来。当他看到上面的图画、题字与落笔人名字时,怒火更是爆发到极点,仰起手中的画,大声叱呵着:“这是谁给你的?”
思雨第一个反应,便是想抢回这副画,她一边掂起脚跟一边嚷着:“给回我!”
见她如此紧张这破东西,濯拓一个转身,立刻把手中的画撕个粉碎,狠狠地甩在地上。
看到穆淳的一片真诚与心血让他这样糟蹋,思雨又气又愤,大声朝濯拓吼出:“魔鬼,我恨你,恨死你了!”说完转身,准备冲出大门。
濯拓见状,立刻拦住她,伸手握住她的盈盈细腰,扛在肩上,任由她在半空挣扎与捶打着,径直朝卧室走去。来到床前,大力地把她扔在上面。不待她起身,自己也爬上床,一边压住她,一边发疯似的撕着她身上的衣服。
从他嗜血的眼眸还有阴霾的脸,思雨知道他已处于疯狂状态,她使劲挣扎着。无奈,纤弱的她哪是濯拓的对手。伴随着一阵阵衣服撕裂声,很快,她便全身赤裸地淌露在空气中,淌现在他面前。
更加可恶的是,他竟然用丝被绑住她,左手并左脚,右手并右脚,然后再用另外一张被子把她固定在床梁上,让她完全动弹不得。思雨又羞又恼,不断尖叫着:“你不是人,你变态,比魔鬼还可怕。”见他毫无理会,只是冷冷地脱着他身上的衣服,她语气马上转为哀求:“拓,不要这样,不要让我恨你。”
可惜,濯拓仿佛聋了似的,丝毫不理她的叫喊,现在的他,眼中只有眼前这令人奋亢的画面。她丰满坚挺的双乳,由于挣扎与颤动而不断起伏晃动着,刹是诱人,仿佛在邀请着他的揉搓;雪白细嫩的身躯由于她的用力叫喊而呈现出一层层红晕,刹是迷人,仿佛在等待着他的抚摩;由于捆绑,细长的双腿几乎被迫张开到一百八十度,她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仿佛在渴求着他的进入与抚慰。
他感觉到下腹已经涌上一股股热源,那里已经骤然涨大,他迅速除去身上最后一件阻碍物,迫不及待地覆在她身上,一边大力吸吮着她傲人的雪峰,大手蜿蜒而下直捣核心。
思雨刚开始还在叫喊挣扎着,可是慢慢地,由于他的触摸与搓捏,她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心底竟然无耻地渴望着他。渐渐地,挣扎由激奋转为绵软,叫喊转为呻吟。
濯拓继续肆意捣弄着,兴奋地看着她的变化,接着扶正自己由于忍耐太久而不停叫嚣的硕大物,以锐不可当的姿态进入她。
思雨含着泪,看着他不断在自己体内抽动着,对于自己的反应感到非常的羞耻。此时的她,比妓女还下贱无耻。她应该挣扎的,可惜她没有,反而还在享受着他猛兽般的凌辱。直到此时,她才发觉,自己对他的爱已经深入骨髓,即使是无情的蹂躏,即使是毫无感情的冲刺,她都感到无比的欢喜、快慰与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