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没有。
他并非眼高于顶,是他的视野和他们不在同一层。
外人总说他们郎才女貌,关系好,可其实他甚至不知道她名字的三个字具体是哪三个字。
她出国,又回国。
她也并非真的非他不可,只是她身边的其他男人比起他,好像总是差那么点意思。
“现在怎么办?还要继续炒吗?”经纪人问。
袁艾宜摇头,扭头看向窗外的夜幕,忽然心里出了一口气,“算了吧。”
经纪人有些不赞同,毕竟蹭傅承限的机会,可不是随时随地都能遇到的。
袁艾宜笑了,她扭头看向经纪人,“他可已经结婚了,我现在放手,还能给观众留下一些虚无缥缈的故事,我要继续,以后可就是顶着小三头衔了。”
为了一个男人,让她抛弃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成果。
笑话。
怎么可能。
……
“哇哦,傅总做得不错哦。”
祝夏也觉得,她心满意足地翘了翘唇,双手枕在脑后,两条腿不老实地在被窝里跷二郎腿。
被子被她踢得一晃一晃,她想起睡前与傅承限的互动,没忍住笑出了声。
赵书语夸张地“嘶”了一声,“听听,听听,春天不是已经走远了吗?为什么我还能在深夜听到猫叫/春的声音。”
祝夏花了两三秒才把思绪从傅承限身上拽回来,反应过来赵书语在内涵她,骂了一句:“滚,内涵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