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没有呢?
阮阮欲言又止,转眼一想,自己小时候那么关心他,都不知道他的生母到底是谁,没准魏濯自己也不知道呢,毕竟武安将军藏的那么严实。
就算魏濯知道,她也不该在这个时候问。
魏濯走过来,勾住她的肩:“我们出去转转,让人回宫拿些酒来,我父亲他顿顿离不得酒,是个酒鬼。”
“你们家酒窖里有酒。”阮阮知道他不识路,指了指西边:“左拐三十步,再往南走,就是你们家的酒窖。”
魏濯哑然,轻笑道:“这里到底是你家还是我家?”
阮阮开始胡编乱造:“这块风水宝地,原本是留给我建公主府的,我当然知道地一清二楚。”
“钦天监就是这么唬你的。”魏濯借着微亮的光,看到了一排又一排的酒,地窖里阴暗,气味醇香,一闻就是上等的好酒。
梅花酿,女儿红,竹叶青,梨花春,秋白露……这整整一酒窖,足够上千人饮用。
魏濯指腹轻擦着封口:“婚宴用刚刚好。”
他对这些酒的印象比较深,毕竟因为这事还把小姑娘给惹哭了。
他年少时沉迷于射箭,直接把墙头以为是饰品的罐子当箭靶,啪地一声,碎片落到地上,与此同时墙后面传来了哭声。
闻声走过去,娇气的小公主已经摔成了花猫,手中攥着一根绳子,另一端系在酒罐上,妄图传到自己的院里,而后酒罐碎了,她人也摔倒了。
自己过去的时候忘了把手中的弓箭藏起来,不傻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况且她也蛮机灵的,当即哭得更旺,抬起颤抖的手指,抽抽噎噎地挤出一句话:“我以后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