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别人要什么吧,不一定钱能解决这事儿。”
“算了算了算了,你别去了。”夏侯轻音皱起眉头抱住诸葛临沂的胳膊,“可别是你去也得挨两个耳刮子,我哥这烂事儿谁爱管谁管去,该坐牢坐牢,谁理他。”
“昨晚上还信誓旦旦的说那是你血浓于水的亲人,今天这么快就改主意了?”
“他是哥哥,你是相公,别去了。”
“昨晚上都把信函发去兰陵了,哪有你这么反悔的,再说就算不帮你哥,总得带你爹娘他们去瞧一眼儿子。”
夏侯轻音失声尖叫道,“你还要带我爹娘去兰陵?”
“他们来找你没说这事儿吗?”
“倒是说了想见,不过我觉得没必要,就我爹娘那毛病,要是知道有你在背后帮着撑腰,那指不定在兰陵官府还能闹出什么事儿来呢,咱俩悄悄去把事儿给解决了得了。”
“该说的事儿咱一开始就说明白,不惯你哥这毛病。”衣裳穿好,诸葛临沂自个儿给自己挑了一枚白玉玉佩挂在腰间,这才带上夏侯轻音一块儿摇着扇子出门,“而且这事儿吧,我觉得还是得征求人家姑娘的意见,若是人家愿意同咱们私了,能用钱解决那再用钱,若是人家不愿意,这事儿还是得公事公办才成。”
“这道理我懂,国有国法不是。”
“现在懂了?还国有国法,你昨儿个腰杆那么硬的说只要我给帮忙就签休书的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国有国法?”
“你怎么老提昨天那事儿啊。”夏侯轻音软着嗓子喊了一声儿,“能不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