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惊雷喃喃自语,有些心累。
一直出了城门,南笙看到十里亭处一立一躺的两人,才停了下来,从马上跳下。
谭兆齿间的松针一上一下,“萧铭,瞧着,和你一样的蠢人来了。”
萧铭抱剑含胸,抬眼看向南笙,“出剑吧。”
谭兆:“……搞什么?”
南笙神色不动,几与萧铭同时拔剑,招招致命。
“卧草!”谭兆吐掉嘴里的松针,反应不过来,“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十七年前为敌的时候不打个你死我活。十七年后同命相怜了,到不要命了!”
“行!你们不要命了,老子来陪你们。把你们打趴下再说!”
不过,他刚拔出剑还未寻到能插手的机会,便见着两个人停了下来,萧铭的剑尖抵在南笙的心口,“我输了。”
萧铭木然收剑,转身便走。
南笙收回搭在萧铭颈前的剑,难得地动了一下眉,“我也输了。”
谭兆懵了懵,收剑问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南笙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翻身上马,“多谢!”
萧铭直到马蹄声远去,才回头看了一眼他离去的方向,低低地道:“同谢。”
谭兆急得如脚底生火。但好歹他们两个都不曾受伤,让他松了一口气,收剑问他,“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背着我做了什么?”
萧铭收回视线,“没什么。只是发现,当初,他是可以取我们性命的。”
只是他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谭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重重地啐了一口,“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