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记他们的仇,反倒只记他的?
司马惊雷瞧着他委屈的样子,心情突然好了起来,“那倒也是。如今便是连你也是朕的爱妃,不能不帮着朕了。你若是再说朕的不是,与朕作对,朕往后便不放你自由,将你绑在身边折磨着。”
她有些得逞的得意,却在笑过之后又敛着眉,“只是如今要如何是好?”
白云景暗思绑在身边是顶好的主意,折磨……从她的语气听起来似乎也不是件坏事……
听得她发问,收了心神。
“无甚紧要的。不过是太皇太后那里不好回复罢了。依臣看,你便胡闹一番,表现得看不懂那些账目便是。”
司马惊雷疑惑,“这样岂不是显得我着实无用,还不老实?”
白云景看向她,“陛下信臣吗?”
司马惊雷瞧了他片刻,笑了一笑,“就按你说的办吧。”
甘彬华没想到女帝这里重拿轻放,回到家还是迷迷糊糊的,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夜赶去丞相家死缠烂打地赖了进去,将事情与丞相说了一遍,缠着丞相非得给他分析个子丑寅卯出来,待到后半夜,才终于如了愿,喝了个大醉回府。
太皇太后得到这个消息,笑出声来。
她越笑越大声,红酥与卓钱皆发现了古怪,不安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