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直到大雪化开,都不见朝廷有赈灾举措。
倒是雷家和和安国公府、西宁侯府纷纷布食施衣,这才让这一场灾害几乎无亡者。
白云景得到这样的消息,心里并不痛快。
若是女帝荒淫无道,他还能义愤斥责,可他曾亲眼看到女帝在被太皇太后禁锢下还略亲力而为……
他坐在茶寮里静静地听着周围的人的讨论,听到他们说女帝的是非,微微皱了眉。
星落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主子,连这笔钱都敢克扣,也不知她是太自信还是太自负。”
他穿着兵部的差服,因着跑得及出了一点细汗,咕噜咕噜灌下一口水等着白云景的指示。
白云景也是吃了一惊,竟没想到太皇太后会将军饷扣下不发,难道不知边防任重?
可他如今不过闲人,想要查什么都不得便,也不知那军饷是何情景,“你去查查,为何扣下不发。”
星落应了声,正准备离开,却见雷际舟走了进来,顿时没了好气,“你倒是还知道要来?这么多天不曾见你,你哪里去了?总不会与即楼一般,南下寻药去了吧?”
雷际舟心道,温即楼是寻药去了,却不是南下。他们每日都能见咧
自知有些话是说不得的,“我姑母不是叫我去考那劳什子武举吗?这些日子,我除了发粮食衣物之外,都在练功。”
许是挖凿地道磨练了他的心性,说出来的话竟是没甚脾气,还有些愧疚地将双掌摊出,给白云景和星落看他掌上磨起的一个个大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