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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即楼的话对雷际舟并没起到安慰的作用,反而心里头更堵了。若不是为了治病,温即楼哪里会被拘束在京城?可他满口答应帮忙,却什么忙也没帮上。

白云景提议道:“你若能进宫,便多了一重身份,雷老御医必不会再拒绝给你诊治。”

星落拍掌附和,“对头,你进宫也好替我们瞧瞧,那女帝到底长得有与众不同。”

雷际舟心里一急,立时反对,“不行。不能进宫!”

星落催他说个缘由,他又不说了。正要闹将起来,从茶寮外进来一人,走到白云景耳边低语了几句。便见他面色一变,匆匆离去。

星落也不敢耽搁,紧步跟上。

雷际舟一愣,“何时见他这般急色?”

温即楼亦是心中疑惑不解,只道:“必是十分紧要的事情。”

星落亦不明所以,紧跟着白云景的脚步问他,“主子,发生了何事?”

白云景拉着脸,不置一词,他也不敢再问,直到从后门进了太傅府,才听得主子道:“太傅受伤了。”

白云景走进颜太傅的院中,便将星落留在外间守着,自己走进去,见着自己的恩师双足上着夹板,一恍一恍好似玩闹,神色自若地对着棋谱摆棋局。顿时松了一口气。

“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