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际舟心头愤愤,憋了几息憋红了脸,也只挤出几个字,“女帝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人。”
星落又笑,“说得好似你和她很熟似的。那你倒是说说,她是什么样的人,长得什么模样。上一回,你那几句娼妇丑妇骂得甚是解气。”
雷际舟狠瞪他一眼,有心辩解,奈何话到嘴边发现一辩便要把女帝是他姑母之事说道出来。不可不可。
只一横眼,强自闷声道:“堂堂八尺儿郎,怎能学妇人那般舌。”
星落平白被他抢白了一句,又好气又好笑,“我又不是说的你家中女郎,也不曾冤枉于她,有何说不得的?”
雷际舟着点就要被他的话给激出话来,可到了嘴边,强忍着不吐不快的难受,只作出不与小人计较的大度模样来,“你不懂,我不与你说。”
星落自小随着白云景可没少学东西,被雷际舟这种好用蛮力的武夫斥责不懂,当下便真生出几分气来,变了脸色。
眼看两人便要争执起来。白云景掀起眼皮来看向温即楼,“若真是入宫,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一开口,星落自然止了音,有气也自行消去。
雷际舟也总算松了一口气,瞅了温即楼一眼,懊恼又愧疚,“我已与我叔父,叔祖父皆说过此事,可是他们……”
难于启齿,却又不得不说,只得放低了声音,闷闷道:“他们皆是不给江湖人治病的。听说这件事和武帝有关,说什么也不肯破例。倒是我叔父给了我了一个方子,说算不上治病,只叫人强身健体的……”
温即楼笑得温和,“得了那方儿,倒是确实舒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