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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贾松,貌似清廉,屋不过两进,还是旧的,这在扬州官员中着实是寒酸,一双靴子一穿就是五年,鞋面都快磨破了还穿着,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让两淮盐商恨的直咬牙,大家背地里称他是贾剥皮,这本账册是从贾松家中偷出来的,誊抄了一份,怕惊动贾松,原账册还是放回去了。”

皇甫少烨回禀道。

“那他这些年的贪污所得都去哪儿了?”皇上看到那本账册气差点冒烟,想到御医的叮咛,才忍住没发火,但语气中依然蕴含着怒意。

皇甫少烨不语,一副宝宝知道,但宝宝难以启齿的神情。

“说。”皇上加重了语气。

皇甫少烨跪下:“皇上,您保证看了以后不生气。”

皇上怒道:“再不说,孤先治你的罪。”

皇甫少烨诚惶诚恐地从怀里又掏出一封书信呈交皇上,便伏地叩首,

这封书信是赵王亲笔所写,王叔的笔迹皇爷爷肯定认得,书信最后有叮嘱贾松看完即毁掉,可这贾松却硬是留了下来,或许是想留着以备不测,谁知这封书信会成为催命符。

殿中安静的诡异,皇上脸色铁青,久久,方才道:“此事你莫要插手了,孤另外派人去办。”

“臣遵命。”皇甫少烨没有半丝犹豫恭谨道。

不管皇上是想护着王叔,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是为了保护他,不让他介入太深跟王叔正面交锋,,皇甫少烨知道贾松算是完了,皇上不可能再让他留在两淮盐运使这个位置上,他的目的就算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