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卫方勉会和你争吗?他也配!”
“不是他。他哪里敢!”
“那是谁?……哦,我明白了!难道那些话是真的?”
“什么真的?什么话?”
黑靴子忽然警惕的放开了粉色绣鞋,粉色绣鞋却不舍得又反勾住它。
榻忽然跳了跳,似乎是郦诗音站了站靠近卫行之又坐下了:
“行哥哥,我曾偷听我娘亲有一回和我父亲吵架,我娘亲说,‘别以为你什么也不用靠我,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到慎王及冠时,还不是要我们金家也表个态’!然后我爹就说,‘那又怎样,你以为就凭你们金家,便能保得了慎王登位?没有诏书,谁都不成!只要慎王过了及冠,也拿不回诏书,还不是一样?’行哥哥,你担心的是不是这个事?”
房间里忽然静下来,黑靴子明显顿住了,旋即把粉色绣鞋抱到膝盖上,声音里都是紧张“你真听见了?还有呢?还有什么?”
“别的……想不起来了!”
“想想,再想想,还有什么?快告诉我!”
“这个很重要?行哥哥,我,我真想不起来了。”
黑靴子忽然一把抱了人,地上四条腿不见了。
榻又沉了沉,声音从榻上传下来,有些不真实:“好音音,好好想想,快告诉我,还有什么……”
“嗯……行哥哥,你若是想知道,我想办法帮你去打听就是。”
“真的?好音音,你真是我的好音音,唔……唔……”
“嗯……行哥哥,唔……”
榻上一翻滚,榻下烟尘四起,唐七糖无处可躲,还好衣服大,她干脆把衣服拉上来,整个脸埋到衣服里,才好受一点,心中不断吐槽:“和尚们太懒惰,怎么不把这下面好好打扫呢?!唔!我要透不过气来了。”
“啊!”
忽然,榻上传来一声男人的叫声,榻不动了,榻下的唐七糖也吓了一跳。
“行哥哥,怎么了?你这胸口怎么了?”
“没事!”
“快给我看看!”
“没事!……你放手!郦诗音!你以为你是谁!”榻震了一下,黑靴子突然跳下来,衣袍抖了抖,便快步往门外走去。
粉色绣鞋也一下子跳下来追上去,紧抱住男人:“行哥哥,别走!我不看了,不看就是!”
黑靴子垂着的手双拳紧握,声音沉闷的传过来:“卫曦之!我一定一定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