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安放下耳温枪,走回去打开水洗手。
“先生,太太晚上回来吗?”
“她以后都不会回来。”冰冷的水冲过手指,温景安用力搓洗,直搓到手指通红。
“啊?”
“出去吧。”温景安烧的眼睛赤红,暂时按住了洗澡的冲动,三十九度五洗澡会挂掉的,他用洗手液又洗了一遍手。戴上无菌手套,从药箱里往外拿药。
保姆知道他的毛病,所有的药都是拿无尘袋封起来,他找到退烧药才取下手套,拉开冰箱取出一瓶水拧开,把药咽下去。
温景安坐到沙发上,手机又响,来电是秘书。
“温总,你感冒好了吗?”
“有什么事?”温景安嗓音冷淡。
“你昨天让我查的卡,我查了,目前是冻结状态。”
温景安蹙眉,“什么?为什么冻结?”
“银行的理由是卡主挂失。”能挂失温景安的卡,那就是温景安身边的人。
所以,这还用问吗?
“我知道了。”
“下午的会议内容,以及策划书,我等会儿给您送过去。”
喝完退烧药,先是冷,身体一阵阵发冷。温景安上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又一阵阵的发热,汗液浸透了衬衣。
他恍恍惚惚,神志不大清晰,似梦非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