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古代一定是绝世高手,虚竹……”动荡过后,她气喘吁吁评价他。
“我不喜欢虚竹。”
“你喜欢谁?”
“荣嫣。”
“……”
是这样。
他喜欢荣嫣。
但会为了孩子奉献躯体,季宴洲曾明确告诉她,如果有危险,孩子们他来护,死也是他先死,荣嫣反问这样不是太残忍吗,不如一家四口全死了去。
他立即在床上罚她,后来荣嫣哭着讨饶说,其实她怕死极了,一旦危险她第一个会叫季宴洲,而绝不是什么你千万不要来救我,带好我们的孩子之类,因为谁知道等她死了,他会不会另娶,和其他人过上幸福快乐的人生?
人都是自私的,她想着和他白头到老,也想着无病无灾,不过他生病了,荣嫣也庆幸陪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
“我跟你说,其他女人绝对没有我好,她们都是贪图你财富地位,我就不一样了,我两个都贪,我想你活的长命百岁,给我挣尽天下财富,就说牛不牛吧!”
“所以你还是爱我多一点?”养病这段时光,他们常花费大把时间琢磨这种类似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哲学问题。这晚也不例外。
“那肯定,爱你多,我钱才能得到更多,爱你少,钱不过是一个数字,够用就行,多了没意思了。”
“怎么就没意思了?”明明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嘴角快咧到耳后,他仍勤学好问。
“没有人跟我分享,比如我今天给儿子买的圆珠笔,七十块一只,破玩意儿,凭什么卖这么贵,之类的这些话,来回叨叨的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