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轻轻一颤,就是我自己,也没有察觉。
“就一会儿、一会儿……行麽?……”
我想了起来,已经有一年,我没去瞧那孩子。
我看著那道锁,唤人,将它打开。
缓缓,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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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我抬眸,瞧著她。
“这房子是……”她是个婉约动人的女人,只是,我娶她,是为了琼氏。
“出去。”我冷声道。
她猛然一顿,却也真是没敢越矩,领了下人离去。我喜於她的乖巧,却没让她在我的宅邸摆著郡主的架子。
我走入那空了许久的屋子,已经布满了尘灰。
目光,停留在那张小椅子上,缓缓地,别过了眼,却瞧见那成旧的卧榻。
从以前到今时,这房子便是如此简陋。那一刻,我却想起了那双眼眸,受宠若惊地瞧著这房子,一遍又一遍抚摸著那於他人而言,冷硬难卧的床榻,眼里尽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