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下一刻,冷冷一笑,拂袖而去。
我再也没去看望那孩子,只命人要好生看视。我已经等不及,便加重了药量,即使如此,他的身子会因此而败坏。“族长,这剂量再加下去,是要折寿的。”那慈善眉目的医者缓缓道,“族长,那是…您的亲儿……”
我没有如此下贱的儿子。
我琼氏没有这样的子孙。
如此,一日又一日。我几乎要忘去他的模样。
我记得,那一日,我亲身前去,只是想要亲眼一睹那奇药的成效。还未走入,便听见那声音。
“爹…是不是很忙?……”
没有人回应。
“爹会不会来……?”
我眉头微微一蹙。
沉默良久。
“明天…爹……”
“我想爹爹……
“能不能和爹说…来看…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