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不是骨头裂了,只是扭得比较严重而已,昨晚摸着确实消肿了,看来再过几天就好了。”
两个人简单把肚子填个半饱,皮逻阁就快要昏睡过去了。平时都是阿黛盖被子,给他个狼皮褥子凑合着。今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晚上弄不好就要发烧的,阿黛不敢再凑合他。给他铺平了茅草,铺好狼皮褥子,扶着他躺在唯一的枕头上,轻轻盖好了棉被。
“你先睡吧,我把你的衬袍洗了,烤干了明天就能穿。”阿黛用剩下的温水洗了衣服,坐在火堆边烤干。
男人失血过多,又累极了,不大一会儿,就睡熟了。
阿黛烤干了衣服,添上足够的柴,跳到草铺边,把衣服放到他头上。又烧了水,洗过脚,自己龇牙咧嘴的嚼了一些苦蓟草,给脚踝换好药,洞口已经漆黑一片了。
睡吧,累的半死的姑娘瞧着草铺上了愁,不盖被子肯定要冻病的,可是又不能抢他的被子。但是,也不能钻进他的被窝里去吧。
皮逻阁睡醒一觉,要出去方便,阿黛扶着他起来,瞧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洞口才哀怨地瞧着冒热气的被褥。
外面真冷,皮逻阁冻得一哆嗦,没走出多远,就开始放水。
阿黛听着外面哗啦的水声,羞得红了脸,他是一个大男人,大男人哪。哪怕上药的时候不注意,也能看到肌肉紧绷的胸膛和臂膀,彰显着男人的力量。唉……
“叹什么气,大冷天的不睡觉。”皮逻阁回来,倒头就睡。阿黛轻柔地帮他盖好了被子,继续坐在旁边纠结。
皮逻阁终于发现了异样:“你怎么不睡?被窝里暖和,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