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本正经的答道:“噶玛先生正在院子里痛打佩雷斯先生,穆先生劝了两句,没劝开,就不再管了。”
楚泽绍长出了一口气:“好,我知道了。”
医生直起腰走回门口,推开房门叫进护士来,有条不紊的将室内布置成了病房模样。楚泽绍眼看那护士亮出了输液的设备,便有气无力的向那医生道:“这是什么?给我打一点营养针也就是了。”
医生走过来,亲自将针头刺入他左手的血管:“这是用来为您消炎的——方才为您全身检查时,我发现您的肛门以及大腿内侧都被树枝划伤了,这也许会导致感染。”
楚泽绍早就觉着双股之间火烧火燎的疼痛,听了这话就十分忸怩的沉默下来,过了半晌才又发话道:“下去就说我醒了,让他们上来吧。”
医生为他盖好毯子,随即便领命而去。
佩雷斯顶着一只大黑眼圈,落花流水的随着噶玛走入房内。旁边侍立着的佣人见了,就将一把椅子搬到床边,让他可以安坐。
噶玛却并没有坐。站在床边躬下身,他用轻柔的声音唤道:“楚主席,你还好吗?”
楚泽绍奄奄一息的半睁了眼睛,对着噶玛半死不活的微笑:“我没事。”
噶玛见楚泽绍气色极差,就痛心疾首的自责道:“这全怪佩雷斯胡闹,我一定饶不了他。”
这时佩雷斯也走上前来,垂头丧气的向楚泽绍道歉:“楚主席,全怪我,偌大的年纪了还这样没轻没重,结果害得你从楼上摔了下来。不过噶玛已经教训过我了,你看我的眼睛,都是他刚才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