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绍张开嘴,微微的吐了一口气:“嚎你妈的丧!”
鲍上校的哭声骤然噎进了喉咙里,“呃”的打了个嗝儿:“主席?”他手忙脚乱的用衣袖擦了脸:“您没死啊?”
楚泽绍依旧闭着眼睛,声音轻如白烟:“你这样的都活着呢,我凭什么要死?”
鲍上校喜极又泣,伸手在楚泽绍的胸前一阵乱摸:“没事就好……我听说您从四楼掉了下来,吓得我都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楚泽绍呻吟了一声:“别摸了,怪恶心的!骨头没断,就是舌头被咬破了。你听我说,从今天起我要在家里养伤,外面的事情你来代我处理。如果政府里有人问起我来,你就说我扭伤了脚,不能出门。”
鲍上校立刻调头挪向床尾:“您扭了脚?严不严重?我来瞧瞧!”
楚泽绍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回来——如果有人想来探望我,你要挡驾,我现在不想见人!”
鲍上校吸了吸鼻子:“那会不会让人误会您已经——”
楚泽绍轻轻咳了一声:“我心里有数,你不用管。走吧。”
鲍上校松了一口气,心情愉快的退了出去;随即换了一名中年男医生走了进来。
医生关好房门,走到床边弯下腰低声道:“主席,您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楚泽绍费力的一摇头:“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