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了。”赫连圣兰看了眼被绑在柱子上的男人,临走前说了句,“把他放下来吧。”
“嗯。”
伸手解开了男人身上的铁链,赫连勃一把抱住男人往下滑的身体送到了床上便动手去解衣服,草原的风透过帐篷的缝隙吹进来,飘落于赤裸的身体上,染上阳光的温暖。
大手轻抚在男人赤裸的身躯上,滑过白皙的胸膛时赫连勃的脑海里总会响起昨夜的种种,越爱越伤害,竟是那么的累。
低着头默默无语的用沾湿的柔巾擦干净男人,赫连勃将带来的干净衣服穿在男人身上。
之后便静静的坐在一旁,有些发愣的望着熟睡的男人一动也不动。
“圣兰,谢谢你。”待离开,已是夜幕星辰时。
谢?何必记……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个事情,自己不知道要逃避到什么时候才能去面对那个男人。赫连圣兰摇了摇头,望着苍茫的夜色:“哥,放了他吧。”
“放与不放,又岂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他不是不想,而是路到如今,已经没有了办法,元白棣那一把火太绝也太狠,直接把自己的底线给烧成了灰,更把元白棣自己推向了最极端的边缘。
事情到底会变成什么样,赫连圣兰不清楚赫连勃会怎么处理,从那日赫连勃去过关押元白棣的帐篷后赫连圣兰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这个大哥的身影。
他每日去帐篷里照顾的男人,每天挣扎着要不要把心中的那个问题说出来:那夜在宁王府的新娘是不是你?
不敢问,更不敢得到确切的回答。
世人总是喜欢自欺欺人,他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