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多伤人,呵呵。”习澜给彼此倒了杯酒,笑。“来来来,再喝一杯。”
“你醉了。”清王无奈地举杯饮下。
抹了抹嘴角,习澜醉眼迷蒙。“醉了好,醉了便能睡,睡着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醒来又要头疼了。”清王直言不讳。
“唔……”习澜敲着额头,一脸痛苦。“半月前我调了副醒酒药,明日你帮我熬了吧。”
“我素来养尊处优,这种粗活做不来。”
“那就让霆昀熬麽。”
“他没来。”
“──哦,对,霆昀没来。此次你带来的小朋友叫什麽来着?”
“风逝。”
“对,对,风逝……”习澜抚额,呻吟一声,靠近清王,呢喃了几句,清王的黑眸闪了闪。习澜低低地笑出声,见清王一脸不信,大笑开来,笑得前仰後翻,最後倒在凉席上,头一枕手臂,呼呼地睡去了。
清王瞪着他,足足瞪了半刻锺。
习澜微微打酣,睡得香甜。他酿的这酒,後劲极大,一小罐,他自己喝了半罐,不醉也难。清王也喝了不少,不过他酒量好,只感到头微沈。出了竹屋,来到前廊,果然看到风逝歪靠在廊柱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