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到回她,“好,你带我一起做。”他在商绅里作为政府的联络员,真的和一些公益活动撇不开关系。
她说得口干,知道说不动他,干脆闭嘴了。
凌到又拍拍沙发,“坐过来点。”
邢可没动,他挪位过去,她连忙退开了。
“你还能躲哪儿去?又不是以后不见面,自然点。”
邢可听了他的话,在沙发顶头那边坐下,冷脸说:“以后最好不要见面,就是你要我做特教辅导员那事儿,我现在正式跟你说一声,我辞了。”
“不是我要你做的,你要辞,去跟教育局说。”
邢可当然没那么傻,按照教育系统里的惯例,下面的教职员工敢推托指派的工作,肯定会被通报批评。通报批评后,学校要整,风,她的职评和年终评在三年来就会受到影响。
也是累得慌。
她早就知道,凌到为了捏住她,制造多打交道的机会,炮制出了受他监督的唯一辅导员的名单。
只有一种办法,能免除教育局批评母校和她本人,还能把精力都放在爸爸的心血上——辞去教师职务。
邢可拿定了主意,就朝外面走。
凌到拦她,“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回去睡觉。”还要跟她妈商量事儿,弄一份医疗证明来,方便辞职。
搁在以前,凌到就会把邢可这种不乖乖听他话的行为叫作。但现在,他没这个底气说这个字了。“就睡这儿,陪我一晚。”
邢可警觉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一看她那脸色,就知道她想岔了,笑了笑,“只要不出这门,怎么睡你说了算,我听你的。”
“那好啊,给我一间可以反锁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