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记起时正,不知他这会儿是不是回去了,就发个短信问了下。
手机没回消息,邢可考虑到时正是不是在开车,连忙又拨了个电话,“您在哪儿?”
时正接通后回答:“环湖路。”
跟现在的车程不是同一个地方,邢可放了心,问:“您去那儿做什么?”
“商会刚打电话给我,请我去赴私宴。”
“哦,那我不打扰您了。”
“嗯。”
时正按断了蓝牙。
时正话不多,嗓音也很平淡,邢可没觉得奇怪,因为这时,她对他不够敏感,换句话说,也是不够重视。
严苛归纳起来,她即将加入光启基金会,时正只能算是她的预备上司。
后面该怎样相处呢?工作上的接触是避免不了的。
邢可安静地坐着,想这个问题想出了神。
凌到瞟了一眼邢可的样子,知道自己被无视了。
对比以前受她追捧的待遇,可是天壤之别。
他的心揪了一把,手上把车停了。
邢可没反应过来,瞅着他推开车门下去,站在绿化带那边,背对着车点燃了一根烟。
烟瘾犯了?
邢可狐疑地看了一眼,他那肩膀没抻住劲儿,有点抖。
搞什么呢?
她记得他抽烟不凶的,有时候只是应应场面。